愛情全占星:
了解愛情原動力,學習完美的親密關係
了解愛情原動力,學習完美的親密關係
透過在占星學中驅動愛情的行星動力,了解自己一生會遇到哪些親密關係的處境,深入理解自己生命當中愛情與親密的能量起伏。
你是哪一種情人?你會受哪一種情人吸引?
為什麼總是愛上不該愛的人?
天雷勾動地火可不可以長久?
細水長流到後來會不會一無所有?
做為宇宙棋子的我們,遇到個人星圖中的性愛問題時,除非推翻棋陣不玩了,否則與其糊里糊塗跟著棋陣走,不如學會觀察自己這一盤棋,替自己找出較好的下棋方式。真正自我了解才能自愛,真正能愛自己才能愛人。
經由理解每段親密關係中的能量,才能讓靈魂不斷新生、成長,在生命的過程中更趨完美。我們會發現,唯有越完美的靈魂,才能享有越完美的親密關係。
全新增訂版收錄近萬字未曾出版的占星相關文章,透過生動易懂的說明,引領大家由淺入深進入占星學的美妙世界。
閱讀本書可以學會:
本命星圖各個行星能量運作的模式,了解生命中的優勢與陷阱。
愛與性的各種面向,找出自己性愛的真正需求。
不同星座與自己的不同的緣份,找出更好的面對模式。
ISBN:9789869291613
規格:平裝 / 304頁 / 25k正 / 14.8 x 21 x 1.5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日期:2016-04-01
目錄
自序 世界和心靈的旅人
新版序 占星學的文藝復興
前言 閱讀占星人生地圖
PART 1 伴侶之愛
Chapter 2 占星合婚之幸與不幸
Chapter 3 月亮的親密愛人
Chapter 4 五宮的人生如戲
Chapter 5 八宮的神祕:人類原欲的煉獄
Chapter 6 愛神的三種象徵:肉欲、激情、親愛
PART 2 愛的原型
Chapter 7 木星之愛:不曾實現的玫瑰花園
Chapter 8 土星之愛:世間緣份的枷鎖與解放
Chapter 9 天王星之愛:顛覆倫理的愛情
Chapter 10 海王星之愛的迷惑、幻滅和救贖
Chapter 11 冥王星之愛:激情與死亡的協奏曲
Chapter 12 聖杯和曼陀羅性愛密法
PART 3 愛的異形
Chapter 13 金星愛神與火星性神的戰爭
Chapter 14 土星之性壓抑、冷感與禁制
Chapter 15 冥王星和火星帶來的性暴力
Chapter 16 金錢觀和性愛觀的占星對話
PART 4 家庭之愛
Chapter 17 四宮的家庭神話
Chapter 18 太陽父親的榮耀和魔咒
Chapter 19 月亮母親的偉大和陰影
Chapter 20 「內在父母」和擇偶
PART 5 另類的愛
Chapter 21 陰魂、陽魂與同性戀、雙性戀
Chapter 22 青春之愛的悲歌
Chapter 23 女性更年期的性欲
Chapter 24 伊底帕斯情結和亂倫禁忌
附錄
附錄一 占星學常用符號
附錄二 個人星圖查詢網站
序 世界和心靈的旅人
一九八〇年的夏天,當時的我在電視圈工作了近十年,曾經寫過上百齣關於男女情愛、人間悲歡的電視劇本。也企劃製作過近千集,討論社會、政治、經濟、生態等等的每日兩小時新聞節目。我感到身心靈極度疲憊,一直對生命懷有強大熱情的我,警覺到自己的內心已經被工作掏空了,我想到古老農業民族的訓示,土地必須休耕和輪耕才能保有生產和創造的活力,於是我結束了所有工作,讓自己「放逐」一年。
在那一年的生涯出走時光中,我買了三次的環遊世界機票,去了五大洲的許多不同國家,完全滿足了我從小就有的旅行欲望。我還記得第一次的「旅行」,是在五歲時一個夏日黃昏,我跟隨著一對推著老式醬菜車沿街叫賣的夫婦,從新北投山上的家出發,走遍了新舊北投的大街小巷,以為我失蹤的家人在四個多小時後,才等到全身疲倦但滿心歡喜的我返家,雖然被責罵了一頓,但那個黃昏的記憶、街道的形狀、陌生的面孔、各種的聲音和味道,一直都讓我念念不忘。旅行了四十多個國家的我,所得到的快樂,其實和孩童時期那次的經驗一樣,都是源自對新的、不同的、未曾經歷過的世界的好奇。
從小,我一直是個極度好奇的小孩,對自然、環境、動植物、人們都很好奇,十歲的我就曾一個人沿著大屯溪往上行,一心想發現大屯溪的源頭。十歲的我也偷偷的知道了街坊鄰居的許多祕密,像誰家的媽媽和誰家的爸爸好之類的事。也就是這種好奇的動力,讓我十三歲就開始談生平第一次戀愛,十四歲發現文字的魔力而嘗試寫詩,十六歲看了費里尼的電影後開始做電影夢,十八歲時沈迷於杜思妥也夫斯基的小說,十九歲又變成對政治好奇而幫黨外助選。不管是戀愛、藝術電影、政治或者後來的神祕學,所有的熱情和專注都源於對生命基本的好奇。
因為對人類心靈世界的好奇,我自然對可以描述人類心靈活動的各種藝術形式,像詩、小說、劇本、電影懷有高度熱忱。但藝術最美妙之處是在呈現「什麼」,而不是解釋「為什麼」;後者是科學哲學、神學或神祕學的工作。偉大的藝術當然可以直窺生命的奧祕而讓人有所領悟,但是要解釋這種領悟,還需要更複雜的知識系統。不管是先後天的限制,讓我無法進一步發展我對太空物理、生物基因等奇妙科學的志趣,但對於本質上是探討生命科學的神學和神祕學則持續懷有興趣。這些興趣雖然驅使我接近過不少的宗教和東西五術,但許多的宗教活動和五術的研究,都以世俗生活的功利性為主,不外乎去除恐懼、獲得安全感或健康、愛情、財富等等世俗願望的實現。
由於這些較膚淺的應用性和功能性的強調,使我對東方的紫微、八字、鐵板神數或通俗的西方占星學一直既有興趣卻又常感失望,我不是僅僅希望知道命運的變化,更希望能了解這些變化背後的神祕力量和意義。就在一年的世界之旅快要結束時,有一天我坐在倫敦的一家咖啡館中,看到了一個占星學研討會的介紹,研討會中有各種嚴肅的論題:像占星學與榮格分析心理學、占星學與生物基因、占星學和神話學等等。這些題目深深吸引了我,我決定報名參加,而這次研討會的經驗,也影響了我後來四年多的生活。
我在倫敦住了四年多,除了偶爾還做做世界的旅人,經驗更多不同風土人情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做「心靈的旅人」。指引我的羅盤是榮格分析心理學派的占星學,而啟發我最多的人是被視為英國當代文化重鎮的占星學大家麗茲格林(Liz Greene)女士。
榮格在研究古代煉金術的知識系統時,領悟了煉金術的奧祕在於它是關於心靈轉化的象徵。其實所有偉大的知識系統的終極意義及領悟都是關於轉化,而不是獲得。但世人的追尋卻常常是迷失的,以為鉛變成金、工作變成名利權勢、愛情變成占有他人等等是追尋的最終目的,而忽略了我們存在的基本價值只是經驗及過程,其間的演化和轉化才是靈魂的課程,而不是任何形式的獲得和占有。
嚴肅的占星學在歐美一些國家中,尤其是英國、瑞士、德國和美國,在經過一九七〇年代末期到今日不少占星學家的探討及努力後,逐漸獲得一些主流學界的注意和重視。有不少業餘的占星學家同時也是著名的太空物理學家、化學家、心理學家、生物學家等等。也有些大學開始把占星列在選修的課程中,這些現象都顯示了占星學在即將來臨的寶瓶世紀會中日趨重要。
但是,對於嚴肅而認真的把占星學當一門學問來研究的人也都知道,占星學在今日的復興仍只是冰山的一小角而已,距離真正占星學的文藝復興還早,對許多堅持正統知識系統的人士而言,占星學還太極端,也太不符合量化的科學標準,再加上流行、通俗占星閒話在世紀末的興盛,使得許多和占星知識系統根本無關的「占星胡說」在報章雜誌氾濫,更加重了某些人對占星知識的誤解。
人生苦短,知識無涯,任何一門知識系統的發展和進化,都需要好多世代的努力,我們都是時間的旅人,在宇宙大海中航行,各自述說旅行的經驗和故事。我很高興自己「發現」了占星學的奧祕,就好像聽到了某處城堡中有個聖杯的傳說,花了四年多的時間研究占星學對我心靈的意義而言,就像神話學大師坎伯所說的「英雄的冒險」一樣,在前往城堡的旅程中,我經驗了各種形式的考驗和轉化。這本書,只是我旅途的札記,我還未「找到聖杯」,但我願意和世人分享關於聖杯的各種知識和想像,以及最重要的心得——我的喜悅。
偉大知識的終極奧祕即在領略及分享狂喜,希望我能不負自己及眾人所託,慢慢的把帶給我許多快樂和啟示的知識系統分享給大家。
註:本文為一九九八年版原序。
新版序 占星學的文藝復興
有一次我跟一個朋友聊天,「為什麼我們獅子座的婚姻這麼辛苦?」她是個太陽獅子的家庭主婦,她不斷跟我抱怨先生的挑剔與婆媳相處的困難,「我有個朋友也是獅子座,她的個性跟我都一樣,為什麼我先生每天東嫌西嫌,她先生就很欣賞她?我看她跟我明明就很像,為什麼她的婚姻就比我輕鬆這麼多?」
我問了她先生、婆婆跟她朋友的先生各自的星座,又問她的朋友圈中有沒有獅子座太太與天蠍座先生的組合,如果跟那個朋友相比,誰的婚姻生活比較好過?她想了想,「好像我比較好過一點。」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小宇宙,每個人的宇宙中各自有著許多必須面對的生命課題,當一個人與另外一個人形成親密關係,就等於是兩個宇宙產生了互動,較之一個人的自我宇宙,不同宇宙之間的能量流動更有著無數的變化。天時、地利、人和的外在因素也會對親密關係造成影響:不同的時間與不同的社會環境,會造成每個人能量高低起伏,婚姻裡家中其他成員之間的互動,更是不可忽視的推力或拉力。
每個人的星圖都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需要面對的問題與進化的方向也都不同。占星學是一門高度個人化的學問,透過占星學,我們不但可以了解自己獨特的生命旅程,還能透過它獲得身心靈的成長。任何的行星落在不同的星座、不同的宮位,以及彼此間的不同相位,都會造成不同的生命情境。這幾年由於大眾媒體的推波助瀾,諸如牡羊座很好色、處女座很龜毛、天蠍座很恐怖⋯⋯很多人對於不同的星座有著不同的形容詞,但這些形容詞並不能讓人分辨出星座能量運作背後真正的本質。台灣這些年十分流行的星座說根本稱不上占星學,只擇太陽的十二星座就妄想用此占星,這不僅辦不到,更使占星學背上輕信、迷信的污名。
如果我們對於星座的理解僅只於此是很可怕的,這也是很多人占星學了很多年都沒辦法真正學會的原因——因為學來學去都只學到了形容詞。乍看之下,這些形容似乎讓人能夠快速分辨出星座之間的不同,但是這些模稜兩可的形容詞卻讓人更加混淆。如果我們想要真正了解一座山,就必須先從這座山是雲崗石或者頁岩構成等最根本的知識一步一步著手,如果不先看結構,永遠來來回回只是去形容這座山「很有力量」、「它的石頭看起來鬆鬆的」、「這座山的石頭摸起來好像比較柔軟」,我們便永遠沒有可能真正的認識它。唯有了解正確的基本知識以後,我們看到的才是一座真正的山。
不斷進化的算命觀
就像人人不可能都成為醫生或心理學家,因此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或需要成為占星學家。然而這不意味著人人就不能擁有一些必要的醫學知識、心理學知識或占星學知識。
學習占星學對自己最大的禮物就是,它不會將自己的一生變成一兩個小時的算命。如果一個人的一生被縮減成幾個小時的星圖解讀,這樣的生命就實在太淺薄了。
跟看病一樣,算命也是源遠流長的活動,從原始部落的巫士觀察葉脈、動物的內臟,到各地神官占卜求神諭,以及先民各種觀測星象、面貌、掌相的方法,都是在算各種的命,大自部落國家的命,小至君王百姓的命,人類一直很愛算命。
這些算命的活動,自然逐漸累積了不少算命術,也建立了一些命學。但是比起醫學、天文學、化學、生物學種種學科,命學的發展與進步卻一直有其侷限性,基本上可說是術多道少、算命活動多,但命學的研究、發展少。台灣充滿了算命的活動,但算命文化或命學的水準卻相當低落,很大的因素即在於缺少知識分子的參與。
台灣算命界有一種光怪陸離的現象,問命者和算命師都像正在逃難的人一樣——常常是問命者上門,生辰資料一交代,算命師畫好了星圖,就呱拉呱拉三、四十分鐘講完之後收費,好像大家都沒時間好好坐下來,仔細把圖研究久一點,甚至分成幾個課程分別談不同的事。算命界流行的買賣都是吉普賽人式的,問者也只關心幾件事:男女婚嫁、事業、金錢、健康,答者也只能說出大概,因此常常有人批評算命師說話籠統、含糊、避重就輕、前後不搭等等。這實在難免,想想看要任何科學家只用三、四十分鐘去處理、判斷一個實驗過程與結果會如何?
為什麼會造成這種現象?關鍵即在於缺乏對知識應有的足夠尊重。不管問命者和算命師都一樣,當然算命師要負的責任較重,有的算命師會辯稱是市場機制,就如同常聽人批評醫院門診醫生只花三分鐘看個病人,因此也容易產生誤診的狀況。
其實醫學知識以往也曾經是少數專業人士的特權,直到大量針對一般讀者的相關書籍出版,大家才得以自由的接觸各種與健康相關的知識。知識是否會被少數人壟斷,可從兩方面來看:一是外在環境的限制,再是個人的態度。在人類的歷史中,知識的普及化是文明進展的一大象徵,從印刷術、大眾媒介到現在的電腦網路,外在的環境提供了人類越來越多的工具及機會去接觸知識,以西方占星學而言,過去不少被占星術士藏為私有的祕笈,在占星書籍的出版與電腦網路的推廣下,二十世紀末可說是人類普及占星學世代,就像現代醫學、心理學普及化的潮流一樣,一般人若懂了一些基本的占星學知識,不僅能增進對自我的了解,也可以在尋求專業占星學家的協助時,懂得如何提出較專業的問題,也能分辨遇到的占星學家的良窳,就像一個好的醫生應當適當的回答病人的醫學問題,以及診斷書應當盡量讓病人看得懂,占星學家也有義務要和詢問者溝通占星學的知識,協助詢問者自我成長。
我常覺得,如果遇不到好的占星師,不如不算命。因為算命跟買東西不一樣,每一個算命師在算命時,不但在販賣他們對占星學知識的精確、嚴謹與否,同時還在販賣他們的倫理、哲學、價值觀等等。但算命師會因顧客的水準而受影響,顧客也會根據自己的倫理、哲學、價值觀在要求算命師。因此,如果任何一方有道德上的缺陷,都可能造成不好的結果。算命的目的是生命的提升,而不是拿它當厚黑學來用。
宏觀宇宙與微觀宇宙的對應法則
從遠古時代開始,人類一直嘗試編寫準確的天文曆,正確記載天上星辰運動,因為星辰運動才是真正的宇宙時間,比世界上任何人造的鐘錶都準確,今天人們所習慣的西曆,其實只是根據地球繞太陽公轉的週期所訂出來的太陽年曆,而它最早始於羅馬的凱撒大帝在西元前四五年訂的儒略曆,這個曆法的太陽年和恆星年的時間相比,每一年會相差十一分鐘,到了西元一五八二年時,已經多了十天,因此新曆只好把一五八二年十月五日到十四日這段時間刪除,並且設定一套繁複的閏年規則,一直沿用至今。
人類改革曆法目的無他,不過是求和宇宙時間越接近越好,而這也應是研究占星學的原則:只要談的是天體的運行,就不可離開天文曆法。占星學和天文學原本像是雙胞胎,誕生的年代老到人類有限的歷史記憶都無法清楚推算,目前兩者最古老的身世記載可遠至三萬兩千多年前的冰河期,從當時留下的動物骸骨上,已發現史前人類刻畫下的月亮運行天際的週期。
至於較近的文明中,關於占星學和天文學的身世資料就豐富多了。從六千多年前古埃及人繪製的金字塔中的天文圖,到兩千多年前亞述人的天文曆,再到希臘時代托勒密根據各種古老文明的占星學傳統,編撰出人類有史以來的第一本占星書籍,這期間占星學也成為人們最看重的學科,它是一切知識的源頭,包含了神話、數學、數字學、天文學、醫學、哲學、靈學、宗教種種,也是古代博學之士不可少的基礎知識。
由於占星學的核心精神在於探討宇宙的法則和人間事物的對應關係,即所謂宏觀宇宙(天上世界)和微觀宇宙(地球上的萬事萬物)之間的關聯,這種超越性的探索精神自然不容於人間一神論的宗教教義,從西元四世紀開始,占星學大受獨尊正統基督教的羅馬教廷的排斥,使得占星學在西方世界沒落,但卻在阿拉伯世界興盛起來(西元八世紀左右),如果沒有阿拉伯人的傳承,今日實用的占星學傳統,諸如許多古代的占星學、天文學、醫學、哲學、數學等等,將無法延續香火到西方的文藝復興時期。
西方世界的文藝復興是諸多古老知識之光的重現,其中占星學的復興最為顯著。當時許多著名的大學都重新開設了占星學研究的課程,而許多後世著名的天文學家也都是占星學家,如哥白尼、第谷布拉赫、克卜勒等等。在這段時間內,占星學和天文學仍並駕齊驅,但占星學的腳勁也逐漸露出疲態了。
尤其從伽利略開始用望遠鏡觀察天空,純粹的宇宙天文學的研究成了科學界的新旋風,人們越來越關心看清楚宏觀宇宙的實相,而不那麼在乎這些現象和自身小宇宙的關聯,唯物科學凌駕唯心科學,即使牛頓篤信神祕學,在發表了《數學原理》後,他卻成為科學至上的代言人,雖然牛頓終其一生最想完成的志業是證明占星學和神祕宇宙力量的關聯——牛頓晚年曾孜孜不倦的寫了一百多萬字的文稿,其中都在探討關於占星學及聖經密碼這類的神祕學議題。但以牛頓當時的科學條件,用科學研究神祕學比研究物理還難,因此一百多萬字的文稿並無法解決牛頓的困惑,他臨死要求讓這些神祕學文稿鎖上一百年後再公開,因為他相信一百多年後才會有更多人了解他所做的努力。
整個十八、十九世紀,占星學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原因除了西方的新理性主義排斥一切無法用科學方法實驗、量化研究的知識系統外,占星學本身也逐漸背離天文學基礎,走向根本不「占星」的各種迷信及假借星象說,就在這種占星學界自身不長進的內憂及狹隘唯物科學觀的外患之下,占星學從古老知識的神聖殿堂跌落為市井小民的迷信。所幸,從二十世紀的下半葉開始,科學發展從確定的古典物理學,走進了不確定的量子力學世界;宇宙既然是由無數的質子、中子、原子、電子所構成,它們集合體之間的互相撞擊影響,自然就說明大宇宙和小宇宙(地球、人、萬物)之間的關聯,而這些新的科學觀念,也帶動占星學在西方世界的發展,尤其是英美德瑞北歐等科學先進國家,從一九八〇年代以來,正統、嚴肅的占星學正逐步的進入西方知識系統的核心之中。
不相信命學的人,常批評「命學不是科學」,這是有語病的說法,因為科學從來不是一門學科,而是一種研究知識的方法,以今日科學的標準,十九世紀以前的醫學、物理學都存有不少漏洞。科學從來不是真理,而是一個嘗試找出更多真相的知識系統。人類目前已經進入了資訊的世紀,命學的精髓就在處理生命的資訊,這些奧祕的資訊可以透過生物基因專家、地球物理學家等等的努力而揭露,而從一九八〇年代以來,不少的現代西方占星學家也認為在未來的二十一世紀,占星學有可能成為重要的生命資訊的學科,這些占星學家也正結合了心理學、生物基因學、電腦科技等知識系統在加速現代占星學的進步。
宇宙奧祕的本質是開放的,人類各自以不同方式去尋求解答,不過,雖然這些事物的本質相通,但演變與水準不一,科學其實是從十七世紀才大幅進步,尤其是近五十年,但好消息是當科學越進步反而越不排斥神祕學,有些神祕現象因而可以藉由科學的工具得以驗證,同樣的,神祕學界也應當加緊運用科學的能力。簡單來說,科學應當從神祕學學習想像和直覺(愛因斯坦就精通此道),而神祕學應當向科學多學習方法和理性。
我認為二十一世紀會是人類知識大整合的世紀,生物學、物理學、化學、數學、哲學、靈學、神學、占星學等等知識系統的分際將日漸薄弱,不同的知識系統將借用對方知識的精華產生互動與影響,進而使得人類觀察自然、了解人類的精神和物質現象的能力得到突破性的發展;不同知識系統將形成合作的網絡,而最大的挑戰將是共同去解開宇宙、生命之謎。譬如說宇宙學專注於宇宙創始之謎,生物基因專注於解答生命造化之謎,靈學專注於解答人類潛能之謎,占星學將專注於解答人類命運之謎——亦即了解宇宙與個人之間的互動關係。
面對生命的全新視野
想要徹底了解生命的豐富,占星學、文學、哲學、宗教、神話、心理學等等都是我們的工具。透過這些工具來閱讀自己的生命時,我們就能擁有一個更寬廣的視野來自我解讀。而在這些工具之中,占星學可以說是一種特別準確的解釋系統。
學習占星的過程中,對我而言最深的哲學省思在於:即使不能改變生命偶然的事件,但我們卻可以改變自己面對這些事件的態度。生命表象中充滿了秩序和混亂,如果能夠從更大宇宙的隱含層面來理解,所有的混亂都有可能是更複雜更難以發現的隱含秩序。研讀占星學使我經常感嘆造化之妙,不管是秩序或混亂,想想六千五百萬年生物演化的奇蹟,才能使我們今日有意識去和宇宙的造化對話,即使我們並不了解所有對話的意義,但卻可以因對話的存在而感動。
深信占星學的牛頓曾回答過不信占星學的哈雷一句話,牛頓說:「我研究過占星學,而你呢?」沒有認真研究過任何一門學科的人,信也是迷信,不信也是盲目。
註:「新版序」內容由二〇〇五年、二〇〇七年之相關課程錄音與一九九八年《中國時報》「人間女性電台」刊載內容彙整編寫而成。